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桑奕明也给方言发了一张站在办公室窗边往外拍的照片，他办公室楼层高，视野更开阔，路上的雪有的已经开化了，城市里的大厦屋顶还是把冬天分割成一块又一块的白色。

晚上吃火锅方言叫上了栖南，最近他只要一有空就去找栖南，聊天吃饭喝酒，周末栖南出去拍照，他也跟过去帮忙。

栖南表面上看不出来什么，还跟之前一样，跟周围的朋友相处时一样有说有笑，好像一点儿都不受影响。

除了方言外，没人知道他已经离婚了，偶尔有人嘴上提到了李凌赫，方言很快就把话题岔远，他不想听到李凌赫这三个字，听到就膈应。

方言看得出来，他哥现在是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工作上了，单独跟他在一起的时候，话很少，还总是走神儿。

方言这头总是去找栖南，桑奕明想找方言就只能去栖南工作室，几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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